林道长想了想,又对吕向东道“你父亲的生肖是啥,我看看相冲的生肖有哪些。”
吕向东想了一下“我父亲是属马的。”
林道长点了点头“属马的,那相冲的生肖就是马、牛、兔、鼠。这四个生肖,要避免了。你去准备吧。”
吕向东一走,林道长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又对着李健道:
“这些忌讳主要是为了尊重死者,避免给家属带来不祥之兆,同时也是对逝者的尊重和对传统文化的传承。在实际操作中,建议抬棺人严格遵守这些传统忌讳,以确保整个仪式的顺利进行。这些东西你都要记住了。”
李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感叹:这做白事还真是一件极其繁琐且麻烦的事情!瞧那一套套复杂的流程、各式各样的讲究,没有个十年八年的经验积累,恐怕难以胜任白事先生这份工作啊。
一旁的林道长看到李健面露难色,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但并未戳穿他内心的小九九。
只见林道长缓缓起身,朝着灵堂中央摆放着的那口寿材走去,口中念念有词,继续诵读起往生经文来。而此时的李健则紧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林道长刚才所说了这么多,自己到底记下来多少,好像啥也没记住。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过去了两个小时之后,吕向东才匆匆赶回。此刻的他满脸汗水,气喘吁吁,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显然这一趟外出办事让他颇费周折,并非那般轻松。
当吕向东终于抵达时,他略带愧疚地望向林道长,言辞恳切地说道:“林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啊,辛苦您师徒二人了。您看看我这一整天忙前忙后的,都没能好好照顾到您二位。”
面对吕向东满怀歉意的话语,林道长只是微微一笑,轻轻地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宽慰道:“无妨无妨,你乃是此间主家,自然事务繁多,难免会有些应接不暇之处。再者说,操办这白事实属不易,本就是件颇为辛苦劳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