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池权宫司,你这是做什么?”飞鸟神乐皱着眉头,凑过来问道。
秦诺假扮的老头姓菊池单走一个刚字,全名菊池刚,因此称呼菊池权宫司没问题。
“飞鸟课长,”他故作叹息道:
“喊你们过来是想让几位贵客消消气,结果弄得剑拔弩张。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舍下老脸给他们抽两巴掌,让人家出出气。”
“伸手给中国人打?”飞鸟神乐脸色不悦:“你是明治神宫权宫司,怎么能做出这种贬低身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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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神社,为了日岛国际声誉,我就是被中国人打死都不会喊一句疼。”
秦诺双手抱拳指天,说得义正言辞:“想当年广岛长崎连吃两颗大鸭蛋,咱们有皱过一下眉头吗?
没有!
甚至把老婆、女儿、老娘送到美利坚大兵床上,担心他们窗户有没有关好,玩得时候会不会着凉。
这种忍辱负重,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的精神,我菊池刚牢记于心。
还把苟且偷生刻在背上,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忘记跪下来做人。
只有先学会跪,才能在将来某天挺起胸膛站起来。”
说着秦诺就要解开衣扣,给飞鸟神乐展示后背纹身。
后者眼角狂抽,寻思这老家伙是不是脑子抽了。
明明是你喊我过来摆平麻烦,现在却倒打一耙数落我的不是。
若非时间地点不合适,这位课长很想把“菊池刚”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场面陷入混乱,有看戏的,有不知所措的,有劝阻的,有嘤嘤啜泣的。
秦诺闹腾一阵儿,
在巫女吉川等人极力阻拦下借坡下驴,狠狠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留给现场众人一个坚毅决绝的背影以及无尽猜想。
“这老头...”
Rhea杨点燃一支香烟吸上两口。
袅袅烟雾萦绕视线,她望着逐渐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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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的不错,我差点都信了。”
本殿中,咖喱咖喱蹲在一座神龛前懒懒说道。
“一次性马甲而已,即兴发挥。”
秦诺搓搓手掌,环顾这座唯一未被搜查的建筑:“该找得地方基本找遍,应该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