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段浪击杀了司徒俊秀,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是的。”司徒美堂道。“我司徒美堂就要亲自瞧瞧,这个段浪,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
“是。”张克全道。
华夏,燕京,汪家,一位老者,正在四合院内,闲情逸致地摆弄着花花草草,嘴里哼着《牡丹亭?标目》片段:忙里抛人闲处住,百计思量,没个为欢处。白日消磨肠断句,世间只有情难诉。玉茗堂前朝后幕,红烛迎人,俊得江山住。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正在这时,一道身影,拿着手机,就跑了过来。
“爸……”汪雨扬叫道。
“搞什么,大惊小怪的,没听到我正在唱戏吗?”汪明道雅兴正高,却突然被汪雨扬打断,瞬间失去了兴致,当即冷哼一声,喝道。
“洪门来电话了。”汪雨扬道。若不是以为洪门打来了电话,汪雨扬说什么也不可能在自己父亲如此雅兴的时候,跑来扰了他的雅兴的。
自己父亲的性格,难道,汪雨扬还不清楚?
“谁来电话了都不行,滚出去。”汪明道气愤之极,喝道。活到汪明道这样的年纪,修身养性,才是最为重要的。不过,汪明道在一声喝下之后,“洪门”二字,才渐渐在他的脑海中闪烁出来,赶紧道。“等等,你说谁来电话,洪,洪门?”
“是的。”汪雨扬道。
“你怎么不早说?”汪明道的声音中,满是责怪,道。
“我……”汪雨扬一瞬间,就不清楚该说什么了。什么叫怎么不早说,刚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再则,我刚才也第一时间说了是洪门来电话呀,只是你没反应过来而已。
现在,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还将所有的罪罪过,都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冤不冤啊?
“洪门说什么?”汪明道丝毫没在乎汪雨扬的委屈,问。
“什么都没说。”汪雨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