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是那种对未知无法预测的畏惧。
陈易给我下药,真的就是为了得到我的遗产吗?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
一整个下午,我都没听到陈易开门出去。
我本还想着,等陈易离开家,我可以想办法逃出去,去医院做药物检测和体检,这一等,就等得直接睡着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睁开眼,陈易就坐在我身边
他一下午都没去上班?难道一直这样在盯着我?
我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哪怕陈易现在脸上挂着笑,眉眼温和。
“醒了?”陈易扶着我坐起身,让我靠在床头。
我目光涣散,不安地问道:“是我做噩梦了吗?我梦见有人想要害我。”
陈易微微一愣,随即试探追问:“然后呢?你还记得什么?”
我假装很认真地想了想,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梦里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我记不清。”
我把发生的那一切都归于是梦,一场记不大清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