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同样是下水道,但垃圾少很多。门槛堆了泥沙,污水流不进来。
屋内十分狭窄,一口漆黑的大锅,两个木头架子,上面摆着杂七杂八的杂物。箱子,里面只有几块黑色的东西。没有椅子,只有张两边不平的破床。
大锅里似乎在熬煮着些什么,往外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坐吧,今天你就在这休息。”
夜晚,崔希丝半倚靠在床上,不敢放开法杖。那老妇人坐在大锅前面,说是人老了觉轻,睡不着。沉下心思探入长春木短杖,里面的魂灵没有回应。
无奈叹气后,她决定熬过这一夜。只是不知道怎地,眼皮越来越重,在一次相撞后,再没有抬起来。
半夜,崔希丝蓦然惊醒。
“我怎么突然睡着了?”
她下意识地抱紧法杖,回头,却发现有道身影死死盯着她。
一张长满褶子的老脸蓦然出现,吓了崔希丝一跳。
那老妇人伸出骷髅似的爪子,在她脸上捏了捏,发出尖锐的怪笑:“真是一副好皮囊,我年轻的时候,也远远不及呀。”
她的身后,有个庞然大物。
……
胡恩两臂用力一拧,整个蛇头落下来,断口如野兽啃食,参差不平。
“都叫你别乱抽了,现在把我们两个搞了,你满意了吧!”胡恩狠狠一瞪法杖。
伊莎贝拉不服气顶嘴:“我怎么知道这蛇会跑啊,你就不能松手下来么?”
“我的刀卡在里面,左手不知道怎么就黏上去,下不来了。”
胡恩没和伊莎贝拉继续,当务之急是把崔希丝找回来。于是影子一阵涟漪,小黑跳了出来。
胡恩从怀里摸出一块奇怪的布料放在小黑鼻子上,说道:“小黑好好闻,带我们找到这件衣服的主人,这整条蛇都是你的!”
小黑听到有吃的,兴奋地摇晃尾巴转着圈。
胡恩拉着它往回赶,穿过了三个三岔路口,四个四岔路口和不计其数的岔道,回到走散的地方。
“这傻狗还没开始闻呢,你是怎么记得回去的路的?”伊莎贝拉疑惑地问。
“我把一路上所有路口的顺序都记下来了,有问题?”胡恩侧头看她一眼。
在那种情况下,仅凭一眼就记下十几个岔路口?
伊莎贝拉哼了一声回到法杖,心中却不可可否浮起惊讶地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