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恭请皇上登基。”
一模一样的一句话,分别从诚泽亲王和温亲王嘴里喊出去。
二人将安和帝压得死死的,安和帝伸手要去摸腰间的信物,重重往地上一掷,却什么都没发生。
不对啊!
朕的暗卫呢?
母皇给朕留下来的人呢?
诚泽亲王:呵,你母皇留没留人我能不知道?现在那群人,都在地底下效忠先帝去了!
感觉到身上衣服一重,舒姣都愣了。
啊?
也没人告诉她,还有“黄袍加身”这一出啊?诚泽亲王你这黄袍什么时候缝的?
她怎么不知道?
“哎~全赖诸位信任,朕真是……”
舒姣忍住笑意,“不胜惶恐啊!”
其余人眼看诚泽亲王和温亲王都跪了,咋整?
跪吧。
“臣(臣夫、xx之女/子xx)恭请皇上登基。”
这不请不行啊。
都跪了你不跪,你看新帝不爽是吧?你要誓死效忠安和帝是吧?
真不要命了?
就算不要命,也得为宗族、儿女考虑吧!
舒姣回眸,看着满殿跪伏的人,唇角微微勾起,“三儿啊,怪不得都爱当皇帝呢。”
什么三宫六院,什么奢靡享乐都是虚的。
这种极致的地位和权力,才叫人心生向往,不断追求,且难以割舍。
“恭喜恭喜。”
003在空间里随机飘落鲜花,“宿主姐马上就要体会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生活。”
“滚蛋。”
舒姣笑骂着,一边往回折返几步,将手伸到半跪着的迟南淮眼前,“南淮,走吧。”
迟南淮就这么恍恍惚惚的被舒姣拉起来,恍恍惚惚的坐到那张他从未肖想过的椅子上,恍恍惚惚的接受着底下人的跪拜。
眼神都清澈了。
他是真没反应过来。
本以为嫁给个身份贵重、母父双亡、脾气温和又才貌出众的皇亲郡王,他这辈子算是掉进福窝了。
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