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司徒砚已经找士兵要了一点干柴过来:“娘子,这些就够了吗?”
“够了。”
谢元棠说完,还不忘瞥一眼司徒煦:“我可不敢多要,万一用了点木柴,人高贵的六皇子又怪罪我怎么办?”
司徒煦:“……”
司徒凤头也不抬地摆摆手:“别理他,煦儿向来有点抠门。”
司徒煦:“……”暴击!
谢元棠拿出火折子,点燃干柴放坑里,又将石头压在柴火上,再虚虚埋住土坑。
司徒煦见她这番操作,冷哼道:“你这样火很快就灭了。”
谢元棠眨眨眼,扭头很认真地看向他:“老六,嫂子给你几分颜色你就飘了是吧?想挨打还是想掏钱你直说,嫂子作为长辈,一次性满足你!”
旁边司徒砚已经配合地撸起了袖子,还叹了口气道:“当兄长真不容易,一天打一次弟弟都不够!”
司徒煦:“……”
他看看谢元棠和司徒砚这对无良夫妻,再看看眼巴巴望着土坑,一点没在意他死活的好姐姐,气得干脆起身出了营帐!
他宁愿跟士兵去挤木棚,也不想面对这三个伤他钱伤他身又伤他心的混蛋!
谢元棠根本不理他,小手试了试土坑的温度,将司徒凤按在那里:“坐这儿,鞋底踩着土坑,很快就烘干了。”
司徒凤还从来没有玩过这种,兴致勃勃地踩着土坑,有些微凉的脚底瞬间暖烘烘的,却又不会太烫。
“真暖和!谢元棠你怎么办到的?那些木柴不会灭吗?”
“秘密。”
“哎呀你就告诉我嘛,大不了我给你钱啊!”
身后传来憨憨亲姐和谢元棠的说话声,司徒煦叹了口气,仰头看着击打在林叶上的雨幕,心情有些不同于面对谢元棠时的复杂。
出乎意料的,这场雨整整持续了两三日。
打乱了整个秋武大比的节奏。
谢元棠跟司徒砚本来次日就想离开,却被司徒凤几人拦住,说什么也不许两人走。
司徒冉:“既然说了合作,也不差这几日,一起行动便是,省得你们再惹什么乱子,我们还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