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哦~我问过孙逢必了,他说我还是处,干净着呢!”
“咳咳……”
司徒擎猛地咳嗽起来,摆摆手道:“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
“哎,夫君,你理解一下父皇吧。”
谢元棠小手勾了勾司徒砚的尾指,感慨地晃了晃小脑袋:“成年人的世界,思想已经不纯洁了。”
司徒砚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必姥爷说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父皇也是这样吗?”
司徒擎:“……”
他到底为什么要一时兴起把这俩玩意儿叫到跟前?
是大臣们的马屁不动听,还是嫔妃们的伺候不舒坦,非要听着俩东西阴阳怪气他!
眼看司徒擎快毛了,谢元棠眼珠一转,知道今天大概就能放肆到这儿了。
大老虎嘛,偶尔逗一逗很好玩,但逗急了就要吃人了!
谢元棠嘻嘻一笑,跟司徒砚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块儿凑过去。
司徒砚捏肩,她捶胳膊。
舔狗一条龙服务,被他俩玩得驾轻就熟。
“父皇,我们刚才那是说必姥爷的,也不是说您的哦,您可是最英明神武的父皇,棠棠和夫君都最崇拜您了呢~”
“哼!”
司徒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谢元棠冲司徒砚使了个眼色,司徒砚眨眨眼,想着今天去学堂路上跟谢元棠学的撒娇大法,笨拙地伸手搂住司徒擎的胳膊。
“父皇,您帮帮砚儿吧,她们老欺负我~”
司徒擎:“……”
换个人他肯定受不了,但这个儿子……长得太好看了。
撒娇撒得一点都不娘不油,还恰到好处引人怜惜。
他叹了口气,见胳膊从司徒砚手中抽出来,绷着脸冷声道:“你俩到底想说什么,说吧。”
铺垫这么多,他要是还听不出来这俩人有求于他,这个皇帝就白当了。
谢元棠嘿嘿一笑,小手伸进小挎包,将那三个丫鬟的口供给拿了出来,摆在司徒擎面前:“父皇,这是她们自己交代的哦,您看看多过分!”
司徒擎挑了挑眉,打眼扫了眼那份口供,本来没当回事,但越看,眉头就皱得越紧,气得将口供往桌上一拍:“岂有此理!”
“谢兆青竟纵容他的妾室如此胡作非为,他这个丞相是不相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