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砚朝他招招手,小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阉割是什么意思?”
昨天谢元棠说要物理阉割化学阉割他,他当时不懂,就想着今天来问孙逢必呢。
孙逢必:“……”
无惊无险的在学堂度过大半天。
下午的时候,谢元棠还想着要以什么借口去见司徒擎一面,结果没等她想出来,就在门口看见了曲培的声音。
“殿下,小皇妃,皇上让奴才来接两位过去,赶紧的吧。”
谢元棠空着手跑在前面,司徒砚乖乖地背着他们两个人的书包跟在后面。
“曲公公,父皇叫我们有什么事呀?该不会我又犯错了,要罚我吧?”谢元棠亲切地凑到曲培跟前,仰着小脸问道。
曲培笑着道:“哪能啊,这不是上回您和殿下落井,皇上担心你们,所以才把你们叫到跟前看看嘛。”
谢元棠“哦”了声,转头看向站在他们跟前,还没走的司徒煦,笑着问:“六弟要跟我们一块儿去吗?”
司徒煦眯了眯眼,微笑道:“不了,我还有旁的事。”
说罢,他才转身离开。
谢元棠摸着下巴,对司徒砚道:“夫君,你觉不觉得四哥出事以后,六弟就跟失恋了似的,形单影只的。”
“嗯……像。”
司徒砚点点头,想了想道:“也可能真失恋了。”
还没走远的司徒煦:“……”他今天就不该来!
曲培好笑地看着两人,他在这宫里半辈子,见惯了勾引斗角,是以觉得谢元棠和司徒砚的坦率难能可贵,也愿意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帮他们一把。
“小皇妃,咱们快走吧,皇上等了有一会儿了呢。”
“哎呀!那棠棠可不敢让父皇等!”
谢元棠一听这话,拉着司徒砚的手就往前窜了出去:“夫君跑快点!省得父皇待会儿嫌咱们跑得慢。”
“嗯嗯,父皇可容易生气了!”
曲培:“……”你俩就庆幸这话没被皇上听见吧。
——
乾心殿。
司徒擎看着气喘吁吁的两人,蹙眉:“你俩跑这么急干吗?”
司徒砚脱口而出:“因为怕父皇你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