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哪来的麻袋啊!
谢元棠套住他脑袋,二话不说骑上去就开始左右开弓!
“哇呀呀打洗你!”
“死小偷,敢来偷你姑奶奶家的房瓦,不要命了你!”
“捶洗你捶洗你!”
谢元棠两只小手看似在胡乱打,实则全都打在痛处。
男人一不敢还手二不敢反抗,顿时痛得嚎起来:“别打了,我,我不是小偷啊!”
“殿下救命啊!”
“言墨救命啊!”
……
半刻钟后,谢元棠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娃娃脸少年,疑惑道:“你就是言枫?”
“昂。”
言枫郁闷地应了声。
“你回来就回来,爬墙头做什么?”
就他刚才那副做贼样,谢元棠没杀他都算手下留情了。
“对呀,你爬墙头干什么?”
司徒砚不解地看着言枫:“难道你喜欢那儿的瓦?”
言枫:“……”
他爬墙头当然有原因的,但……看了眼谢元棠,言枫再蠢也不知道不能说实话,于是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他毫不犹豫地指了指旁边:“是言墨让我爬的!”
言墨:“……”
谢元棠眨眨眼,忽地勾了勾唇。
司徒砚看不出,她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这两人是信不过她,所以才会暗中来这一出。
担心她对司徒砚不利?
谢元棠好笑地摇摇头,却也能理解,于是一挥手道:“行了,下去吧。”
言墨和言枫齐齐一顿,有些不解地看着谢元棠。
这就……完了?
不审他们,不惩罚他们了?
两人却不知,他们不信谢元棠,谢元棠对他们也并非全然相信。
或者说这皇子府看似一切平静,但谢元棠总觉得暗中好似被好几只眼睛盯着,在查清一切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按兵不动,以静制动。
言枫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正想离开,就听见司徒砚问:“哎你还没说你刚才为什么趴墙上呢,不是喜欢瓦片,难道是在晒太阳吗?”
言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