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司徒砚点了点头,嘴角刚扬起一个笑容,又塌着肩膀道:“以前杜韦打我,言墨总是帮我挡,他的伤就越来越重,我才不让他住这里的。”
有杜韦那些刁奴在,言墨只要留在皇子府中,只怕伤永远也好不了。
谢元棠明白,于是道:“没关系,明日我们带着马车去,把他接回来。”
反正如今皇子府中他们说了算,再不会有刁奴生事了。
“嗯。”
——
次日。
谢元棠跟司徒砚驾着马车到了言墨的住处。
谢元棠之前以为言墨就算是个下人,住的地方至少也能遮瓦避雨,却不想到了以后,看见的竟是一间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茅草房。
“这……”
谢元棠震惊了,转头看向司徒砚,却发现他也满是震惊。
合着他不知道言墨住在这儿?
两人刚走进去,就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年轻男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手里拿着木瓢,应该是要去盛水。
“言墨!”
司徒砚出声,站在那里有些无措的不知道进还是退。
言墨看见司徒砚,眼中满是惊讶,随后眼眶便红了:“殿下……”
言墨扔开木瓢,拄着拐踉跄走过来,就要给司徒砚行礼,被司徒砚拦住了:“你别跪,你的腿,你的腿……”
“言墨没事,殿下,您怎么来了?”
言墨顿了顿,探究地看向司徒砚,迟疑地问:
“您,您现在……是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