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特别严重的痔瘘,我也没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你恐怕就只能为伱那位挚友烧香祈福了。”
说着话的同时,刘据的目光又不自觉的瞄向义妁的下三路。
心说义妁应该不会属于那种特别严重的范畴,她走路的时候没什么异样,下跪撅起屁股时,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不知殿下说的特别严重的症状是指……”
义妁也没多想,依旧态度端正的问道。
刘据又开始绘声绘色的比划起来:
“就是比如这么一大颗疮瘘直接从冈门里面坠出来,还有人一上茅房就冈门脱落,一不小心就大量出血不说,还得强忍着疼痛亲手将其塞回去,还有……”
“够了够了,殿下不用再说了,义妁已经受教了,受教了!”
义妁俏脸瞬间面露惊色,吓得连忙表示自己已经全听懂了,方才好不容易劝下正说到兴头上的刘据。
“你确定,还有好几种严重的症状呢。”
刘据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确定确定,义妁行医也有些年头了,心中有数。”
义妁小鸡吃米般的连连点头,
“今日承蒙殿下指教,义妁受益匪浅,感激不尽……如今时候已经不早,义妁便先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殿下。”
说完义妁恭敬的施了一礼,便转过身快步向外走去,看起来很像是在逃跑。
望着她那充满成熟女人味的背影渐渐远去。
“真是个可怜人啊,没有家人,俸禄又低,还得了痔疮……”
刘据笑着摇了摇头,又伸了个懒腰,方才重新躺回不久之前才被赵禹特意命人添了一床崭新被褥的干草堆上闭目养神。
……
半个时辰后,温室殿。
“你没能拜他为师,倒问出了朕命你问的事?”
听了义妁的回禀,刘彻有些好笑看向这个女医。
随同义妁一同到来的,还有她亲笔书写的一册简牍。
简牍中写明了刘据传授给她的医治痔瘘的办法,从花椒水再到痔疮栓,再配合上她自己的药剂配方使用,可谓事无巨细。
甚至就连刘据最后关于重症的嘱咐,也写在了里面。
正是因为里面有些话实在不便以说话的方式向刘彻奏报,她才特意使用文字的形式呈报。
“正是,关于微臣拜师的请求,殿下心中似乎有自己的顾虑,微臣不便多问,也不好强求。”
义妁躬下身子,保持着在宫中行走多年养成的含蓄与克制。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