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和她之前所猜测的那样,那个东吴小子八成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花璃虽然心中滴咕,但觑着嬴抱月的背影,这一次她却没敢说出声来。
“我说……”
“嗯?你说什么?”
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花璃勐地竖起耳朵,笑容无辜,“抱月,你想说什么?”
嬴抱月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紧张的神兽,心情有些复杂。
“我想说,如果李稷真的已经死了,你不觉得难过吗?”
刚刚花璃几乎是毫不忌讳就道出了李稷已死的可能,脸上看不出半点伤心难过。
“难过?”
花璃怔了怔,神情有些不解。
“我以为,你们关系还是不错的。”
嬴抱月想起之前她假装花璃的时候李稷看向她的笑容,嘴中泛起苦味,“之前在营地里,也经常看见你蹲在他的肩膀上。”这候章汜
“啊,你说这个啊。”
花璃微微垂下视线,“你没说错,这群小子里我的确最中意他。”
李稷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她情不自禁地就想要靠近,呆在他的肩膀上也一直让她十分安心。
“那你为什么……”
嬴抱月的声音有些艰难。
花璃抬头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道,“冷血吗?”
嬴抱月一怔,立即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花璃笑了,“你不可能说这么狠的话。”制大制枭
可就算嬴抱月真这么说,倒也不算冤枉她。
毕竟以人的标准而言,她刚刚的表现也的确少了不少人情味。
“只是抱月,我不是人。”
花璃静静望着嬴抱月的眼睛,“哪怕是修行者,你们人的寿命对我而言都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