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大笑起来,“这王位,本来就是拓跋氏的!”
如果没有那个秦国皇帝该死地横插一脚,这北魏本就是拓跋氏的天下。
“嬴皇帝都死了八年了!”拓跋涛面容扭曲,“这王位,你们耶律家也早该还回来了!”
耶律华眸光微凝,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不管王位属于哪个家族,这都不是你们勾结外族的理由。”
“勾结外族?”拓跋涛大笑,“如果没有那道长城,谁是外谁是内?老子只认强者!”
他轻蔑地看了一眼昏睡在椅子上的耶律朗,“要老子认这软脚虾为王,绝无可能。”
耶律朗早年是带过兵,但一个没有经历过杀母立子的王,不过是个软蛋罢了,根本没有北魏人的悍勇。
更何况耶律朗当年让他嫡女为妾的屈辱,他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耶律朗如果要真的上位,拓跋家恐怕连口汤都没得喝。
听到有人侮辱他父亲,耶律华眼中涌起怒意,他望向他身后渐渐聚集起的臣子,他举起手中剑,雷霆在他的剑刃上聚集。
“小儿,你难道以为你赢了吗?”
拓跋涛望着他,嘴角忽然露出了隐秘的笑意。
望着他的笑容,嬴抱月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禅院的大人,你们听到了吗?”
拓跋涛憋住一口气,眼珠都凸起抬头向四面八方大喊道,“你们再不出来,是要看这小崽子上位吗?”
嬴抱月心头一缩,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