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无望之战。
这样看来即便不知当年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算没有私仇李稷也有充分恨少司命林抱月的理由。
“水法不是不能破境,”李稷看着赵光道,“只是没有人有那样的勇气了。”
“是啊,玩命的勇气,”赵光看着李稷摇头,“正常人不会有,我宁肯你永远不要有。”
李稷没有说话,但看来至少现在他没有破境的打算,赵光姑且松了口气。
毕竟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傻子才会直接去玩命。
“不过触动么……”赵光看着纸条上那个女子的名字找回了话题,“但无论如何,那位公主殿下所作的事,就这么白干了吗?”
“我说过,她所做的一切绝不是无用的。”李稷静静道。
不是无用的。
他在心底重复道。
与此同时,李稷眼前浮现出那个少女清澈的双眸,和她在孤山崖下的平静。
他心中很清楚,那个少女也许早就知道了一切。
她也许早就知道可能会迎来这样的结局。
但她恐怕不会觉得这一切是无用的。
“就算她知道是无用的,她也依旧会去做。”李稷看着赵光道。
“她知道……”赵光愕然睁大眼睛。
知道这一切仍然会去做。
这是她的特别之处。
她迄今为止做过的其他人眼中的无用功难道还少吗?
而这些,都扎入了她身边的那些少年人心中。
无论是在前秦的归家小院,还是解散送嫁队伍的云梦泽,还是布满泥水的稷下学宫,还是红雨飘洒的稷下之宴,还是那一夜云雾缭绕的森林。
连他都没有想到,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那么多事,影响那么多人。
“她居然知道还会这么做,那女人真是擅长让人说不出话来,”赵光叹道,下一刻他看着手上的榜单皱起了眉头。
“但不管怎么说,第一轮的成绩如此之低,别说魁首了,前一百都很困难了,”赵光看着李稷道,“而周围如此多的恶意,她这第二轮更是艰难了,毕竟这第二轮最需要所有人的协作,是要打……”
李稷眸光深深,听着赵光一字一顿说出众人战第二轮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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