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注意,这里指的不是金饰那样的东西,而是像匣子里的这种,一整块,做工精细,沉淀着历史气息的金块,只有那种真正的大家族才能传承下来的。
“爸爸,这些东西挺贵重的,能收吗?”承钰道。
陈老师就道,“这应该是红包吧?是有多少钱?”
承钰。“…这个我没数,我光顾着看这红包袋了…我现在看看。”
事实证明,这要数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
“呼…”好不容易数完,承钰更整不会了,“…”
陈老师……这是怀顺还是阿棕的意思?
“还有这金块…”承钰道。
陈老师也一下有些挠头,“这个,我也没见过,估计还得加个零。”
承钰就一下无语。啥情况,这是他们姚家一家子专门的送礼方式吗?特别豪横那一挂的?这一个赛一个的…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能收吗?要不,我问下姚玮棕?”姚玮林说的是,家里给她的见面礼,一定要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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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喝了口茶,“你后面适当的时候跟他说说也是好的。先保管起来吧,不管怎样,既是阿棕父母的心意,先收着。反正有爸爸在,有什么我来处理。”
承钰也就依言将东西收好,再把拉链拉上,也没马上就上楼,还是陪着陈老师一边看电视一边说着话。
“爸爸,姚玮棕的祖母,您听说过吗?”
陈老师点头,“不多,只知道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也是姚家唯一的一个女当家人。与其说是阿棕的祖母,其实也是祖父的角色,好像是说她那一代只有一个女儿,只能由她接了姚家的家业。”
虽然是上一代人,但县里的名人总还是能听到一些消息的。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一些小道消息,但这并不包括今晚突然到来的那个叫徐朗的,姚玮棕祖母的秘书,这样的。
一想到此人,陈老师就微微皱眉。
他教了一辈子的书,倒也不至于什么古板刻薄,有钱人家复杂的事情更多,就好像,这个又当祖父又当祖母的,金誉上上代掌权人,阿棕的祖母,姚馥慈。
如果跟自家没什么关系,他也不会特别在意。
那个徐朗最后说的古怪,明显又跟阿棕妈妈有什么关系,陈老师其实猜一猜,能让阿钰跟他妈妈有什么交集的,也就只有小时候两个孩子的事情了。
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些什么内情?
可是这徐朗怎么会知道?看弟妹那反应,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这是陈老师心下不定的地方。
“阿钰,愿意跟爸爸说说你跟阿棕的事吗?”肖老师不在女儿身边,也只能他这个老父亲能当面问问了。
承钰自是点头,今天双方父母都见过面了,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跟阿棕在一起多久了?”
承钰也就把经过简单跟陈老师说了下。
陈老师也就点头,这跟他猜想得倒差不离。
女儿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这个阿棕,倒确实懂得机会,也对阿钰有足够的耐心,他想起前几天他送请帖过来说的话,就对一提起姚玮棕,整个人都变得欢喜起来的承钰道,
“阿钰,之前阿棕送帖子过来的时候,当着我跟你姚叔叔的面说,他对你,是以婚姻为前提的交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