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一怔，将左臂举到身前，目光复杂的看着。

半晌，不答反问道：“林珏，你想象中的，修者是什么？”

“嗯？”

林珏不明所以，按自己穿越前看过的小说上的解释，说道：“修者……应该就是修仙问道之人吧！”

“呵呵，好一个修仙问道！”

秦明嗤笑一声，语气中饱含嘲弄之意。

“既然你觉得是修仙，那这仙又是怎么修的？吸收天地灵气？超凡脱俗，乃至超凡入圣？”

林珏皱眉道：“难道不对？”

“哈哈！那我问你，你可曾感知到，周围有灵气存在？”

秦明朝虚空抓了一把，又深深吸了口气，脸上有微微沉醉之色。

林珏愣住，之前没感受过，如今听秦明这么一说，他便闭上眼，默默感知。

可无论是吸入的空气，还是身体的触感，脑海里的反馈。

都未发现特别之处，他就是呼吸的空气！

顶多可能氧气含量比地球多一点？

“难道天地间没有灵气？”

林珏不确定，若真是如此，那这个世界跟他认知的太过不一样。

练武，武者修不出内力。

修道，天地间连灵气都没有。

那还修个屁啊！

“不，有的。”

秦明摇了摇头：“只是你感知不到。

不光你感知不到，我也感知不到，正常人，全都感知不到！”

他语气中透着愤懑，像是对天地的怨恨。

“而这也就是我左臂的由来。”

“什么意思？”

林珏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