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言辞一转:“说的不错,不过,你少说了一点。”

“你所说之一切,他已与我明言。”

“生命,不重要。”

“结局,也不重要。”

“他,与我,只有恩。”

“我不会让你找到他。”

坚决:“莲子,开价。”

云牧食指轻敲膝盖:“你做不得他的决定,也做不了你的决定。”

“实话告诉你,莲子,我用了。”

黑袍人瞬间阴沉:“你在找死。”

云牧身弱靠椅背,闭着眸:“你没有退路。”

“我敢找你来,就有找你来的底气。”

“那只乌鸦框你也好,明言也罢。”

“你想更进一步,没有莲子,乌鸦能教你。”

底气十足:“乌鸦想要更近一步,我能办到。”

随意的搭手案几,不再敲膝盖。

拾起腰间易物楼挂坠,摩挲屋脊:“我给你时间,找乌鸦谈谈。”

语气虽弱,但听在旁人耳朵里,不由自主的心一沉:“若是冥顽不灵,你尽可以试试…”

“本尊的底气!”

啥底气,拉着古如烟躲易物楼。

尊?

怎敢称尊!

姜惜缓缓起身:“您说命不重要,结局如何也不重要。”

“却还要取莲子,定是有未尽之事。”

一点儿也不怕黑袍人散发的杀意:“也就是说,您需要莲子更进一步,了却身前事。”

“云兄说的很清楚,您的功法不对。”

“您执意取莲子尽人事,您就不担心事不成,身先死?”

“云兄说的很清楚,您身后之人出面,替您扭转功法,即可大成。”

“便是我这女儿家都知道如何决断。”

“恕我直言,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走至云牧身前,弯腰:“何为尊?”

看向易物楼:“主宰,可以是主宰境,也可以是一楼之主宰。”

“尊,可以是帝尊境,嗯,你肯定不是。”

“那你是?”

云牧心里有数种说法,足够打消姜惜疑虑,但都放弃了。

你猜吧。

我也懒得再动脑子。

手指划过易物楼。

易物楼再镇包厢。

对着只散发杀意却无动作的黑袍人道:“白费唇舌。”

就该直接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