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兵相接,箭人明显强势许多,压得云牧抬不起头,但没有想象中那种压倒性的优势,这人刚刚没有全力。
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人的武技强的离谱,那招止戈,箭人记得深深切切,肉身却是弱了许多,照理说,他应该拉开距离对轰才对,近距离对战,以己之短,对敌之长,何意?
箭人想不通,因为云牧给他的影响,是聪明,脑子特别好用,这种人,做出来的举动越是反常,所图必大。云牧察觉到箭人分神,强接几刀,借势往后推,想要脱离近战。
云牧如此举动,箭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放松,妈的诈我?想走?哼,在力量速度全面压制云牧的情况下,箭人可不会轻松让你拉开距离的。顺势压上,劈砍撩刺,一步一步将云牧逼到角落,看着他只有接招的份,箭人开心的不行,让你客随主便,让你故作清高,让你诈我。
箭人再来一击势大力沉的下劈后,蹬蹬后退几步,双手持刀,撩了个月轮,喝道:月下美人阴。
一枚圆月刀气极速砸向云牧,云牧身前,剑气纵横,淡蓝色的剑气刹那间集结,形成一个扇形的防护罩,迎接刀茫。
“不说其他,光是这刀气和剑气的运用,强度就不是一个阴元境所能拥有的,这两个外来者,太强了。”
“确实,秘境里那些老牌子的阴元境巅峰,可都没有这么强的。”
“你也不想想,他们能活多久,我们能活多久,我们还没有开窍,就该魂归地府了。”
这人一番话,说出了所有土着的无奈,这里不是牢笼,是什么。
箭人笑眯眯的看着从爆炸烟雾里缓缓爬起身来的云牧,一个字,真他喵的爽。
云牧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挪了挪屁股,将刚刚刻下的符,用自己身上的血,一笔一划刻下的符,遮了遮。
缓了口气,第一次对着箭人说话了:怎么样,融合的差不多了吧。
箭人疑惑的点点头,道:托你的福,还不错。
云牧抹下嘴角的血,抹在右眼上,右眼再不见眼白,漆黑如墨,诡异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