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知而行之。”
“知不难,行难。”
转身,拂风观天坑。
一个时辰后。
云牧悠悠转醒。
罗玄依旧站在洞边儿,袖袍翩飞。
不知所想:“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吗?”
云牧口干舌燥,喉咙冒烟的说不出话来。
转头看到后面桌子上有茶碗,抬手招茶壶。
没招动。
罗玄手指微动,茶壶顿时来到云牧面前。
没有形象的灌水,心道:此般小举动,应该不会立刻动我。
喘口气:“我有一对儿属下。”
“姐姐以音调时间,妹妹用笔画空间。”
“我当时听到民谣的时候,便察觉到周遭法则有变。”
大喘气:“想来,挪移我的传送阵藏在几层空间之下。”
“民谣相当于钥匙,对吗?”
罗玄默认:“既已察觉,缘何还会至此?”
“将计就计?”
转身:“目的呢?”
云牧摇头,回靠墙边:“是我大意了。”
“我以为抓我之人是拐卖团伙。”
“我想着火中取栗,赚一笔来着。”
自嘲道:“我还天真的以为你们绝不敢出现在紫阳宗境内,宫城下。”
“根本没往你们这边想。”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点儿嘶哑:“来随行大陆过的太顺。”
“顺的都快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也好。”
罗玄鼻音浓重,再道:“继续。”
云牧咳嗦:“家族给我弄来随行大陆,是考验。”
“我要自己找到离开之法,完成考验。”
“数月内,我猜测离开之法可能与瀑布之下有关。”
“故而,到了这儿,于我而言,可能是好事儿。”
故作轻松:“来都来了嘛。”
罗玄上压力:“你之生死,不过本座一念之间。”
“你觉得本座允你查探?”
云牧镇定自若:“我之生死,不在您,甚至不在我自己。”
“每件事儿,都有定数。”
“风儿朝何处去,鱼儿往哪儿游。”
“皆有其因。”
“我到您这儿来,亦有天命。”
“于我。”
“于您。”
“有的人活着,比死了有用。”
“您说呢?”
互视,不相让。
嗡嗡嗡...
云牧托楼,得入楼。
罗玄凝望四层八角楼,意有所指:“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