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试炼,从来都不止是武力的训练,还有眼界的开拓。

回阁。

先出造物塔,云牧伸手探查天道:“回来了。”

出门问时间,好家伙,黄三的大界时间流速是真的快,在那儿呆了三个月左右,圣元大陆不过几分钟。

云牧记下差距:下次就有对比了。

与媳妇儿卧床而接着眠。

早晨,云牧便又恢复到先送媳妇儿去上学,然后自己去凌霄阁训练营训练的日子。

几个月没来训练,云牧一上来还真有点遭不住,腰酸脚软是必然的。

如此软脚虾的模样,看的凌北固很是不解:一晚上的功夫,你这是咋了?

一晚上?咱是仨月好吧。

好在云牧确实抗造,坚持,适应,加练,一周下来,云牧又站起来了。

这天,云牧如常的训练完准备回阁时,右眼皮就一直突突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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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右眼蹲着缓了半天:难道是古如烟?

忽然,脑海中腾的汇聚出父亲云军的模样,神魂云军一言不发的再化作千纸鹤,从云牧眉心飞出。

血脉感应,父亲召唤。

云牧不假思索跟着千纸鹤飞了出去。

千纸鹤越飞越快,云牧朝身后看了眼方向,这不是云霄宗的方向啊。

云牧再次感应了下,确实是父亲的血脉指引。

拿出石盘传递消息道:父亲召唤,归阁不定。

跟着千纸鹤越飞越远,眼瞅着千纸鹤飞进天机院后山,云牧眉头紧缩,心道:父亲这是出了圣元大陆?

否则以父亲的境界,断然不可进入后山呀。

跟着千纸鹤飞入一座破庙传送阵,云牧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点出一滴精血抹在千纸鹤上,千纸鹤没入传送阵不见,云牧也跟着消失在原地。

一阵光怪陆离的眩晕后,云牧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眼环顾:自己好像蹲在某个祭坛上,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了一个女子。

抬眼上看,血脉牵引处的高楼上,有一垂暮老人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云牧定了定神,再看那垂暮老人,心道:此人面像怎如此熟悉?跟爷爷有点像。

感受到身体血脉的指引,云牧突然惊呼出声,忙不迭的朝垂暮老人飞去:“老爸!”

无人阻挡,云牧顺利的落至楼内,不敢相信的开启天眼重新看座上的老人:是真人,不是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