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觉得我能说吗?”

是能,而不是会。

云牧猜测,此人定是被下了某种禁制,手指苍天道:“你知道那玩意是谁建的吗?你知道为何要建那玩意儿吗?只是让圣元大陆的人出不去?我告诉你,不是!它还有个更加重大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还有,圣元大陆的很多生物都是突然出现,你可知为何?再说六宗,六宗屹立数万年不倒,相互之间为何没有吞并之战?”

云牧攻心道:“这些问题,你只要能答上来一个,我立刻放你走。”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将那人问懵圈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了,我真出去过。”

那人从没想过这些问题,似有迷茫:是啊,为什么呢。

云牧故意打断道:“别想啦,你这辈子不过被人当枪使而已。”

那人听得此话,突然惊醒:“小子哎,我几十年沉淀下来的心性,岂是你几句话就能毁掉的!”

说罢,抬手便要自刎,倒还真是条汉子。

云牧往地上一坐,手上出现一枚虚空珠:“别呀,看你这般执着,我也不想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这枚虚空珠里记录了我在外面的见闻,要不要亲眼看看?”

那人看看云牧,再看看虚空珠,口中念叨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云牧摇头道:“傻不拉几的,怪不得被人当枪使,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不过,为防止你脑中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禁制,你要起神魂大誓,不可以告诉其他人。”

那人心中是十万个不信,可虚空珠就在眼前,再加上云牧言之凿凿,不像是说谎,心下不由得有些动摇。

盯着云牧心道:反正死期已定,自己现在毫无价值可言,他没必要骗自己,难道真如他所言?

见他犹豫,云牧立刻催促道:“快点的,如此墨迹,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升至金刚境的。”

闻言,那人不再多想,挣扎着坐起身来,盯着云牧道:“今日 ,我仇金以神魂为誓,若将云公子虚空珠之内容外泄,仇金神魂俱灭,道心崩塌,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