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财看向气将:“回少爷的话,五爷近年来不怎么玩核桃了,现在钟爱盘骨头。”

“回去给我查查那对核桃可还在,想办法给我弄来。”

气将面露难色:“少爷,属下只是帮着五爷打理生意,算不得心腹,等闲时候...”

“嗯?”

气将不敢再言,硬着头皮道:“属下明白。”

终得离开后堂,三人相视,全都重重的叹了口气。

走进前堂,色将还窝在地上抱头哀嚎,头皮都快给自己剥下来了,如此惨状看的三将头皮发麻,赶忙加快脚步逃离庄园。

阴雨连绵不停,哀嚎撞地不止。

第二天一早,云牧从池子里出来,着丫头梳头整饰,看着镜子里的美娇娘:“你叫什么?”

姑娘低声回了句:“十六。”

“石榴?”

“嗯。”

穿戴整齐,云牧靠在窗边听雨看书,等候。

每月初,匪首聚于议事厅议事。

云牧等了整整一个上午,还是无人来唤自己。

放下书卷:“还是不带我玩儿啊。”

“这些天也没人来试探自己。”

“真能沉得住气。”

云牧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老方。

从进府开始,云牧就不信这老狗会全心全意的忠于自己,毕竟十多年没有音讯,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少爷,难道你就不怀疑?

最不济,你也该给李大传递些信息才是。

故而云牧从一开始就对他不躲不避,期望老方能做个中间人,而后云牧可以根据老方的反应判断李大的出招,从而随机应变。

可踏马的老方,根本就是一狗腿子的模样跟在云牧身边鞍前马后,完全是一忠犬之相,啥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