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难道你在我面前的善良是装的吗？”顾景辰呢喃道，语气里充满了失望和难以置信，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程馨，仿佛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一切。

程馨被他看得心里一阵慌乱，眼泪流得更凶了，拼命地摇头否认：“不是的，辰哥哥，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顾景辰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我只是……我只是比不过秦语柠……”程馨哽咽着说道，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她什么都好，学习好，长得漂亮，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她……”

“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我什么都没有……”程馨越说越伤心，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顾景辰看着她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了。

“馨馨，你别这样说，你也很优秀。”顾景辰安慰道，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无力。

“不，辰哥哥，我不优秀，我一点都不优秀！”程馨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语气中充满了自卑和绝望。

“当初为了救你，我为了你放弃了那么重要的机会，而你呢？你却和秦语柠结婚了……”程馨捂着脸，痛哭出声。

顾景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替程馨擦拭了眼泪，又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程馨。

“我记得……那年好像你和秦语柠都是同一届的，她好像也错过了那场考试……”顾景辰试图转移话题。

程馨却心头一紧，手一抖，水杯差点掉在地上。

“你怎么了？”顾景辰察觉到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程馨慌乱地摆摆手，眼神飘忽不定。

顾景辰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慌乱，心中疑虑更甚。

“你是不是知道秦语柠为什么错过那场考试？”顾景辰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程馨强装镇定，故作轻松地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跟她不是同一个班的！”

顾景辰还想继续追问，却被程馨突然的痛呼声打断。

“啊！我的肚子好疼……”程馨捂着肚子，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馨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顾景辰见状，立刻紧张地问道。

“我……我肚子疼！”程馨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越来越虚弱。

“快！我们马上去医院！”顾景辰不敢耽搁，立刻抱起程馨冲出门外。

医院的走廊里，顾景辰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