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咱们可得小心着点儿了,万一真触了殿下的霉头,那往后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皆是忧虑之色。曹为庸停下脚步,环顾了一圈众人,神色凝重地说道:“诸位大人,今日回去后,都好好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手底下的人在外面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什么逾矩之事。
要是真查出了什么,可得赶紧想办法补救,绝不能让这事儿再闹大了,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应道:“明白,曹大人放心。”
说罢,又加快了脚步,各自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往自己的去处走去。
只盼着能尽快查个明白,也好让自己能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局势中安稳度日。
巡防道巡检回到家后,看到自己儿子鬼鬼祟祟的回来,大喝一声:“小兔崽子你给老子过来。”
裴衙内心里一惊,可是不敢跑,只得脸色煞白的来到老爹面前,裴衙内苟着头,腿肚子有点发抖。
裴巡检呵斥道:“说,最近干了什么都说了来!若是有隐瞒,打死了帐,就当本官没有生你这个儿子!”
裴衙内后面一个跟班感觉事情不对劲,赶紧就往后院跑去,通知内院的一个丫鬟:“赶紧去通知夫人和老夫人前来,老爷要打少爷了。”
裴衙内一听,知道父亲动真格的了,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把曹少钦串联大家,鼓动河工中青皮无赖闹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裴巡检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裴衙内吼道:“你这个逆子,你这是要连累我们全家啊,来人啊,请家法,给我打,打死这个逆子,就当我没生过他!”
家丁们听到吩咐,哪敢怠慢,立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裴衙内按倒在地,随后又把他绑在了长凳之上。
其中一个家丁取来平日里惩戒用的家法棒,站到了裴衙内身旁。
裴衙内吓得脸色煞白,嘴里不停地求饶:“爹,爹啊,孩儿错了,饶了孩儿这一回吧,孩儿再也不敢了呀!”
可裴巡检此刻正在气头上,根本不为所动,只是怒目圆睁地瞪着他。
裴巡检喝道:“打,狠狠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