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雷非常憋屈地大骂杨康:“完颜康,你们大金国也就会仰仗火炮和机枪,有本事我们真刀真枪干一仗。敢不敢和我们蒙古大军近战一场?”
杨康冷笑一声:“拖雷,你莫要嘴硬。此乃战争,讲究的是胜负,并非逞匹夫之勇。我大金既有此等利器,自当善加利用,难不成还与你玩那过时的蛮斗之法?”
拖雷怒极反笑:“好个完颜康,你这般行径,便是胜了也不光彩,不过是个怯懦之徒,靠着这些铁疙瘩吓唬人。”
杨康面色一寒:“拖雷,你不必激我。我若此时与你近战,徒增伤亡,我大金将士的性命亦是珍贵。你还是乖乖受降,或可保得城中百姓安宁。”
拖雷呸了一口:“休想!我蒙古人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尽管用你的火炮机枪,我拖雷就在此,倒要看看你能猖狂几时。”
杨康话锋一转,说道:“华筝已经认清形势投降了,听说你们兄妹情深,一起投降我大金岂不是一桩美谈。”
拖雷闻言,如遭雷击,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华筝绝不可能投降!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妄图扰乱我的心智。”
杨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拖雷,你可莫要自欺欺人了。华筝如今就在我大都之中,安然无恙,她已深知蒙古大势已去,选择了一条明智之路。你又何必苦苦支撑,连累这一城军民?”
拖雷心中虽有疑虑,但华筝的名字还是让他乱了分寸,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大声喝道:“我不信!华筝就算死也不会背叛蒙古。完颜康,你再耍阴谋诡计也无用,我拖雷绝不投降!”
杨康大笑:“孤是铁木真钦定的金刀驸马,你忘了吗,拖雷大汗!想当年,我也曾与蒙古有过这等渊源,可如今,时过境迁,蒙古已无力回天,你又何苦执着?”
拖雷听闻,更是怒发冲冠:“那不过是当年你父亲仗着金国之势强辱我们蒙古,还有何颜面提及金刀驸马之名。今日便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不会向你低头。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拖雷大喝一声:“放箭!”
长安城上箭雨如蝗般射向杨康,杨康见状,脸色一凛,迅速侧身躲避,同时大声呼喊:“举盾!”
金军前列士兵迅速将盾牌举起,组成一道坚固的盾墙,箭矢纷纷钉在盾牌之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杨康躲在盾墙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他没想到拖雷如此决绝,竟全然不顾自身处境也要率先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