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处一,刘处玄和谭处端带领着全真教弟子押解着十万两镖银回到全真教。
几个被王处一放过的镖师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王腾总镖师现在下落不明。十万镖银落入全真教手里,指名要赵总镖头去取,算是彻底绝了他们私吞镖银的念头了。现在只能回去报信,不过自己参与王腾的计划这件事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必须想办法遮掩过去,几个人一路走,一路想办法。
“咱们得想一个过的去理由才行,不然没法向赵总镖头交差。”其中一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皱,声音沙哑,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我们就实话实说呗,就说是王腾勾结小商山土匪想要吞了这十万两镖银。被全真教识破了 ,现在镖银在全真教,全真七子指名要赵总镖头去拿?怎么办?”一个年轻的镖师提议。
“你还是去想你的小桃红吧!这事不适合你”其他人异口同声说。
“那你们说怎么办?”年轻的镖师皱了皱眉头。
“一定不能让赵总镖头知道,是我们王总镖师联合小商山山寨,想要私吞镖银。尤其是不能知道咱们也参与了计划”另一个镖师满脸愁苦,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揪着自己的衣角,满心都是绝望:这次犯下大错,恐怕性命难保。
“都别慌!”一个看起来较为沉稳的镖师说道,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扫过众人。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在打鼓,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了:“咱们得统一口径,就说全真教联合小商山的土匪,截了咱们镖局的十万两镖银。王腾总镖师在与他们的激战中被打死了,其他镖师都被全真教的人给杀了,只有咱们几个机灵,趁乱逃了出来,回来报信。”
“只要赵总镖头和全真教打起来,最好是被全真教杀了,这样真相就无所谓了,不重要了。”
“这能行吗?赵总镖头可不是好糊弄的。”有人担忧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透着深深的恐惧,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仿佛这样能减轻内心的不安,身体还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心里想着:赵总镖头那火爆脾气,知道真相还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富贵险中求。先这么说,总比说实话被责罚好。”另一个镖师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喊杀声、刀剑相交声震耳欲聋。全真教的道士们个个武功高强,招式凌厉,那小商山的土匪更是凶狠残暴,如恶狼一般。咱们拼死抵抗,可还是寡不敌众啊。就在我以为要命丧当场的时候,突然一支冷箭朝我射来,我一个翻滚,堪堪躲过,那箭就直直地插在我身旁的树干上,箭尾还在不停地颤抖。”说着,他还比划了一下当时翻滚的动作,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惊险的一幕,心有余悸。
“我这边也是惊险万分,一个土匪挥着大刀朝我砍来,我连忙用剑抵挡,只听得‘铛’的一声,我的虎口都被震得发麻。”又一个镖师心有余悸地说道,同时挥舞着手臂模仿当时抵挡的姿势,心里暗暗叫苦:这次真是九死一生。
“可万一赵总镖头追查起来怎么办?”又有一人怯生生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惶恐,双脚不自觉地往后缩,心里直发怵:要是被查出来,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