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说着便扑了上去,唇舌胡乱地去蹭宋云棠的脖颈。
衣襟被扯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水红色肚兜,红艳艳的兜绳系在洁白修长的脖颈上活色生香。
饶是江成远瞧着并不强壮,偏男子女子之间的力量有着绝对差异,尤其是对方还喝了酒,力气似乎更大了几分。
宋云棠素日与瑾之鱼水之欢只有说不出的欢喜,如今被江成远触碰却只觉得恶心。
她的胳膊被紧紧攥着,她躺在床上的挣脱不开,只能挣扎地去躲这股熏天的酒气。
腹中一阵阵翻江倒海,仿佛在拼了命的寻找一个出口。
就在宋云棠拼着鱼死网破想要拔头上的金簪,却陡然察觉一丝不对。
她可不是不通人事的姑娘。
眼下江成远动情……好似……并没有反应!
宋云棠眼神里止不住的惊愕。
江成远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半身脸上又恼又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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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松开宋云棠,大力拉开卧房门疾步离开。
采葵和采兰急得直跺脚,见江成远离去才急忙转身进屋。
见自家小姐正衣襟凌乱地趴在床边干呕,采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小姐!”
采葵忙拿了痰盂放到脚踏上。
一时又是拍背又是倒水,又是准备净手的帕子。
许久宋云棠才缓过来,衣衫已经拢好,吐过之后身上倒是舒服了一些。
“他侯府世子就这般欺负人……”采兰看着自家小姐狼狈的模样十分难受。
宋云棠轻轻拍拍她的手,正欲开口安慰腹中又是一阵汹涌。
这一弄又是一炷香时辰的折腾。
“小姐,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采葵担忧道,“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宋云棠摆摆手:“想来是被那酒味恶心到了,什么世子,浑然与市井泼皮一般。”
只是,她不知道江成远方才那般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成远莫非不举?
不。
若是不举,那白莺腹中的胎儿又能从何处来。
莫非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