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到了家里,把银子递给韦红棉看,他这才踏实了半分。
“天呐!相公,你一晚上挣了这么多银子。真是太好了,这下我娘家弟弟的彩礼不怕没钱了。”
以前若听到韦红棉要给弟弟出彩礼,雷广荣肯定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但今天这银子来的太容易了,况且娶个媳妇儿也要不了多少银子。于是他大手一挥,直接给了棉棉五十两。
韦红棉挺着肚子,在雷广荣脸颊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相公,你真是太大方了。有了这银子,我看我村里人还能怎么说?”
雷广荣很享受这样的吹捧,于是又大手一挥,给了她二十两。
“这银子你拿去,把当掉的首饰再赎回来。若有剩的银子,你自己拿去花吧。不够了再问我要,银子管够!”
韦红棉捧着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前几天广荣丢了工作,家里也失窃了。家里花销全靠她当掉首饰来填补。
本来若是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不会再跟他过下。肯定会想办法,坑他一笔银子就走。
但现在他又成了大款,她就勉强再跟在他身边,把这孩子生下来吧。
好几百两银子呢,要是不把这些银子搞到手,那多可惜呀!
韦红棉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心里想着如何把雷广荣的钱全搞到手。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些银子只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从他们手上溜走。
…………
两组镖队出行都很顺利。
归天石那五个人,一上船就把鲜红的镖旗插在了船头最显眼的地方,随后分工合作,白天晚上轮流值守。
雇佣他们的富商也很大方,炭火吃食都给的足足的,根本不需要他们操心。
镖旗飘扬,一路都很平静。
直到路过一个水流平缓的地区,突然有船从河流分支汇入,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放哨的归天石第一个就发现了情况,他嘱咐富商待在船里不要出来。他领着人去和这些人交涉。
可富商紧张的却拉着他的胳膊说。
“这些水匪年年都在,我本以为马上就过年了,他们也不会出来了。可谁知……唉,反正只要他们不伤人,交些过路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