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孙元义,肥嘟嘟的身体,垂着脑袋,站在大堂,耐心的听面门的老人训话。
老人叫孙净远,是孙家现在的掌权人,也是孙元义的亲大伯。
“你瞧瞧你做的什么事!送你爹来县城,你都能捅这么大的窟窿!还能让你爹半道被人劫走,你说,这事办的蠢不蠢,蠢不蠢?!”
“大,大伯,此事……此事……”
孙元义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所以然来,这事的确是他的失误,好像一切都不能辩驳。
“你还想编什么理由来糊弄我?嗯?!实话告诉你吧,你岳父已经知道此事了。不仅知道了你弄丢了你爹,还知道你养的妾室,怂恿庶子,毒害必先!”
孙净远情绪激动,身旁的桌子都被他拍的咚咚作响,解释道。
“这事可不是咱们孙家人说的,只是正好消息传来时,方家有人在此,听到了杏林镇传来的消息。当天晚上这消息就送出去了,只怕你岳父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闻言孙元义再不敢装怂卖乖了,只见他额头冒汗,一脸凝重的走近说话的老人,有些讨好的道,
“大伯,这可如何是好,你可得救救侄子啊,岳父大人他定不会轻易饶了我的。”
孙净远重重一拍桌子,脸往旁边一扭,“哼”了一声,不肯回话。
孙元义也不气恼,舔着脸,又挪到他脸扭的方向,“嘿嘿”傻笑着,求他支招。
孙净远还是不理他,又把脸扭到了另一方。
而孙元义依然舔着脸,晃动着肥硕的身躯,小碎步,慢慢挪向孙净远现在脸扭的方向。
如此反复,终于把孙净远弄烦了,开口道。
“行了行了!一辈子没干几件正事,就知道吃喝玩乐,瞧瞧你这身材,快和你爹一样了。”
说罢似乎是又想到了逝去的弟弟,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