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污染相关吗……’周离思索到，“但这个污染，到底是……”

虽然大概知道了有污染这个东西存在，但周离目前还没有见过，所以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个事。

不过因为查不到什么消息，所以周离也可以确定整座基沃托斯都对所谓的‘污染’忌讳颇深。

周离想到了看过的一些小说，说不定污染本事就可以通过知识传播，是模因类的污染，那样的话，单纯是知道什么是污染，都有可能中招。

不过【天人九灾】似乎不光可以提高对污染的抗性，甚至可以使用污染，这种能力显然是十分不寻常的。

但无论如何，这是周离仅有的外挂，况且是能够帮他增强对污染的了解和抵抗的，还是得继续用。

况且从编写修炼方法的人的话语来看，这些对污染的了解已经成了体系，并且不构成威胁。如果继续修炼下去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控制污染的方法。

于是他继续看了下去。

“……理智，恐怕是现在这个宇宙留给我们最恶毒的礼物。他就好像一座牢笼一样，隔离着我们，让我们远离无穷宇宙的复杂真实……”

“……疯狂，并不是诅咒，理智才是。混沌、无序、疯狂才是世界的本来面貌……”

“……散播扭曲，散播疯狂，将这宇宙的真理揭示给所有的生命……”

“……将福音，传给所有的人类……”

看完愚灾的介绍，周离揉了揉眉心，总觉得有一种别扭，却又有着一种明悟。他心中喃喃道：“疯狂，并不是诅咒，理智才是……吗？”

“也许对于看到了宇宙本质的生命来说，我们才是一群傻子。”

不过周离想了一会，也就没多想了，他有更多、更现实的事情要关心，比如愚灾以智压流出扭曲和污染，造成妄想、恐惧、绝望、疯狂以后，会有什么结果，他仔细看起了这部分的内容。

污染度流出50，造成目标进入妄想状态，形成精神创伤，对一切表现出不信任感，五感产生幻觉，拒绝他人的帮助，甚至产生内讧，相互攻击。

污染度流出100，目标进入恐惧状态，开始躲藏，开始逃跑，战斗和反抗的勇气不断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