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白衬衫配胸链!
他怎么这么会玩啊。
傅闻洲一口咬在她耳侧,“还有一样,要你亲手戴。”
东西挤入掌心时,清脆的声音在房间放大。
是一枚小小的铃铛,系在一根同系列的项圈上。
沈清欢笨拙的手突然开始心灵手巧,傅闻洲吻着她,声音压的很低,“上半身的衣服还脱吗?”
“不用。”
她忍不住暗恼,为什么没有灯!
无人看见的角落,傅闻洲松一口气。
他腰上还有伤,要是脱了衣服,沈清欢绝对能猜到是自己。
她亲手洗过的紫色战袍被他剥下,沈清欢彻底陷入被子中,浑然未觉暖气早已开始正常工作。
走廊外灯火通明,保镖自觉站成一排,根本没有刚才半分乌漆嘛黑的架势。
中途傅闻洲要退开更换,她手来不及拉住,一口咬住脖子上的铃铛,将人拉近。
沈清欢声音哑的厉害,“去哪呢?这现在是个禁区,哪都不能乱走。”
上方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弯唇,手一路向下,“只有你这能进?”
沈清欢身体紧绷,轻哼代替了回答。
两人停下来的时候,傅闻洲并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刻离开。
也许是有‘停电’做效应,他理所当然地留下搂着她温存,手轻轻抚过发顶问:“心情不好?”
“嗯。”沈清欢打了个哈欠,“这两个月经常被困在一个地方动不了,有点郁闷。”
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微顿,“因为隔壁那个人?”
他凝眸片刻,拥着她的力度却越来越紧,像是害怕怀里的人转瞬就会消失。
沈清欢摇了摇头,“也不是,他其实很可怜,除了生病,家里人对他也不好。”
她有些感慨,“还好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