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旧账重算,沈清欢拼命点头:“去去去,早上一醒来就去。”
说完后,她粉唇微抿,露出些许不满,但又敢怒不敢言,整个人透着股活人微死的摆烂。
落在傅闻洲眼里,就像是一只暴躁小熊,他的心不自觉软了几分,开口问,“弄的这么晚,和鹿悠悠把事处理完了?”
沈清欢在他这没什么秘密,丢人的,狼狈的样子都被看过,长话短说地解释,“也不算,但有初步突破。”
“我发现徐言澈用特殊食谱,害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无法生育,去找一位老中医求证后,刚刚告诉她了。”
傅闻洲听完,拧了拧眉,“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现在不是她合适生育的时机。”
沈清欢不解,“为什么?”
他不假思索,“孩子至少要在平安,且父母相爱的情况下才能降生,她哪点都不满足。”
傅闻洲目光落在远处的荧光闪烁中,平静道:“生出来每天都有人在旁虎视眈眈,影响他自己甚至全家人的性命,有时候也是悲剧。”
他语气凝重,似是藏着拨不开的浓雾。
沈清欢忽然想起,他每次出去大堆保镖跟随,还有那次生死高速,未尝不是亲身经历。
她不想把气氛搞得低落,换了个方向道:“一定要相爱吗?你们这种家族不是都会联姻?”
“会。”傅闻洲想起自己身上的这段婚姻,十分漠然,“但我和其他人不一样。”
沈清欢眉毛微挑,“比如?”
他怎么又自夸上了?
傅闻洲侧头回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