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洲根本没有要还给她的意思,云淡风轻道:“我帮你保管。”
“不用不用。”沈清欢张了张嘴,小声嘀咕,“这玩意有什么好管的。”
“你作为一名医生,大庭广众动不动掉个避孕套出来,让别的患者看见怎么想?”
他语气莫名难为情起来,还有些激动,“作为我的主治医生,绝对不能传出风言风语。”
沈清欢拿出医生操守,满脸黑线,“都什么年代了,还谈性色变呢,要这样大家都别结婚别生孩子好了,毕竟这玩意涉黄。”
只要正确的科普教育,其实并没什么关系。
傅闻洲眼皮跳了跳,“那也不行。”
沈清欢难以置信,他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
很快,她的表情开始莫名起来。
该不会是自己想要,又不好意思拿,才编出这么多借口消遣她?
啧,早说嘛。
沈清欢态度骤变,大大方方道:“行吧,我先走了,还有其他病人在等我。”
她每天待在这也不是个事,男人血气方刚,真要做点什么或者叫谁来,她得有眼色避避嫌。
沈清欢转眼就把这事抛之脑后,毫无负担地继续工作了。
房间内,傅闻洲把小方块重新拿出来,目光落在正下方的字体上,颇为嫌弃道:“就这型号,也敢染指她?”
……
夜晚,附属医院附近的出租房内,沈星冉趴在男人胸膛上轻喘。
他们领证后,徐言澈就从员工宿舍搬了出来,说要给她一个家。
沈星冉指尖在他胸口轻轻摩挲,“阿澈,你和欢欢既然已经分开了,还一起做课题是不是不太合适?”
背后安抚的手掌微顿,徐言澈若有所思道:“一码归一码,当初是我们一起讨论决定的,现在流程都过半了,也不可能中途停下。”
沈星冉不满地嘟起唇,“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丈夫天天和前女友一起共事,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她眼眶漫上一层水雾,“我知道我不该有这种想法,但就是控制不住,都怪我,怪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