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全德点点头,说:“确实是这样,我也觉得有点太武断了。”
郭树槐说:“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邹全德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困惑,重重地叹了口气后说道:“唉!这阵子啊,那严局长心里究竟在盘算些啥,我可是一点儿都摸不透咯!不知道咋回事儿,最近他对待我的态度就好似变了个人一样,跟从前大相径庭呐!以往有啥事儿都会知会我一声,可现如今呢,好些重要的事情他都甚少与我提及啦。”
郭树槐说:“我听小道消息说,严局长也可能会高升,你听说过这个消息吗?”
邹全德说:“真的有这样的消息吗?”
郭树槐说:“我好像听说过这种说法。”
邹全德想了一下,说:“这大概就能解释通了。”
郭树槐说:“解释通了什么事情?”
邹全德说:“陈天平为什么要定性为意外死亡啊!就这个事情可以解释通了。”
郭树槐说:“你是说,继续调查下去,说不定会查出来的东西会影响严局长的前途。是这个意思吗?”
邹全德拍了拍郭树槐的肩膀,说:“还是你消息灵通,我现在就是聋子瞎子一样了。”
郭树槐笑了,说:“你在开玩笑吗?严局长对你多器重啊!”
邹全德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能同日而语。古人说:狡兔死,走狗烹,这句话什么时候都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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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重重的叹口气,语气中充满着无奈和不甘。
郭树槐说:“说不定严局长高升以后,他的位置就由你来接替了呢!”
邹全德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你放心,我更放心,不会轮到我的。”
郭树槐说:“为什么轮不到你呢?”
邹全德意味深长的说:“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是好事。”说完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郭树槐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眉头微皱,目光凝视着远方,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邹全德刚刚所说的那句话。他反复咀嚼着那几个字,试图弄清楚这句话究竟指向何人。
“到底是谁知道得太多呢?”郭树槐暗自思忖道。他不禁开始猜测,邹全德这句话会不会是在说他自己?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想法,如果这些被过多地暴露出来,或许就会带来麻烦。但转念一想,难道这话是针对自己而言?是不是最近自己的某些行为引起了对方的警觉或者不满?
就这样,郭树槐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他仍然无法理清头绪。各种可能性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但始终未能形成一个明确的答案。最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心中暗暗感慨:“知道得多并不一定就是坏事啊,关键在于如何去运用这些知识和信息。可是,如果不仅知道得多,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到处乱说,那恐怕真的会惹来大麻烦!”想到这里,郭树槐决定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小心,以免因为一时疏忽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