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对不起很草率,但又很沉重。
我比谁都知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但不管怎么论,最后道歉的都只有他一个人。
电话被匆匆挂断。
我来到床边拉开了窗帘。
窗外的建筑物是那么拥挤,栉比鳞次,排列的乱中有序。
楼下的人群熙熙攘攘,不时可以听见服装店的店员站在门口鼓掌叫卖着今日促销打折。可以看见不少年轻的,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们,三五人成群,围在小卖店门口选烟。
青年人们则是步履匆忙的从他们身边掠过,不用想也知道其社畜的身份一定很令他们自己厌烦。 神话之后
我听见乱七八糟的说话声,有本地的方言和普通话夹杂在一起。
我都听得懂,却翻译不出他们话里的意思。
脑子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逐渐被放空。
我愣神一般的看着,好像什么东西一下子砸中了我的心脏。
大脑开始屏蔽这些嘈杂的外在声音,紧接着嗡嗡作响,而我却分不清是脑子里的声音,还是单纯的耳鸣。
我紧接着迅速的又拉上了窗帘,沉重的闭上了眼睛。
陈飞杰的那句对不起,在某种程度上击溃了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