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力道把握地很好，不仅让她停止了奔跑的动作，还没有让她的发根产生任何不适感。

“你不应该和我说点什么吗？”

谭言转头看向说话的人，然后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为了表达自己的歉意，她连鞠两躬，语气听起来却不太真诚，“王总，昨天晚上谢谢你，麻烦您带我回家。”

她准备三鞠躬时，王航适时拦住她。

“你是想把我谢到地府里吗？”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探究地看着她。“除了谢谢，还有吗？”

谭言还在想为什么会到地府，他又问了一个新问题。

宿醉的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她只能讷讷地重复，“还有什么呢？”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王航单手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他直直对上她的眼睛，语气蛊惑，“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谭言本来已经中了他的美男计，但听清楚他的问题后，心里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回过神，出声打断他，“既然当初没有问，就说明这个问题不合适。刚刚师母叫我，我先过去了。”

她设法想摆脱他，但男女力量太过悬殊。

她只得抬起脚，试图攻击他的脆弱点，谁知道他先一步看穿了她，用一只腿就制止了她的全力反抗。

“这次，我能问你了吗？”

谭言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红润的薄唇，长长的睫毛。

这一刻，她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有了更强烈的实感。

反抗不来，那就享受呗。

她歪头，顺势吻上他的嘴唇。

王航感受到嘴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不自觉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谭言报复性地咬上他的嘴唇，一股血腥气瞬间蔓延开来。

他也没想到真会伤到她，连忙放开自己的手。

他的下唇带上了伤痕，鲜血好像最正的口红，妖孽感进一步得到提升。偏偏他的神情又带着歉意，充满着人的鲜活气。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