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困惑的还有顾清橙。
这小霸总的天赋得是有多高啊。
她心里面疑惑着,陆时宴就将陆席年这几天画的画全都给顾清橙看了一眼。
顾清橙嘴角狠狠的一跳!
上大学的时候,舍友是美术学院的。
她虽然不会画画,但是这方面至少有鉴赏的能力。
陆时宴对这些画是一窍不通。
“媳妇儿,你看得懂年年画的吗?我是真一点看不懂啊,不就是一堆横线,组成了一幅画吗?我都感觉没什么美感。”
“怎么画画的老师傅说自己已经指导不了年年了?该不会是他故意的吧?”
陆时宴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人家老先生现在年纪大了,说不定是想退休了。
“实在不行,我来教年年吧,这我画的指不定都比他好。”
顾清橙翻了个大白眼:“陆时宴,你对自己定位不清啊。”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去指点年年,孩子能一个白眼翻到天上给你看,你信不信?你这不是外行指导内行吗?”
陆时宴来精神了,走到顾清橙的身旁,好奇的看着她。
“媳妇儿,你知道年年画的是什么?”
顾清橙微颔首,她看着其中一幅画。
上面寥寥几笔,看上去只是一堆线条。
但是顾清橙能大致的看出来,勾勒出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
老人缓缓的蹲下身子,手上拿着一本书,眼睛里面透露着孤独,好像整个世界都把他抛弃了一样。
深入骨髓的孤独。
顾清橙看了,浑身上下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陆时宴见媳妇儿看得这么认真,忍不住问道。
“媳妇儿,看得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