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爹眉头一皱,眼睛瞪得像铜铃。
两步跨到白面书生跟前,一把将他揪起来,“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我就上个茅房的时间,你就敢来这儿撒野?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白面书生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你你你……上茅房??”
也就是说,刚才上茅房的不是什么老板,而是这个缺牙老头儿?
白玉书生难以置信,喃喃低声:“怎么可能,我明明…明明用迷药,迷晕了你?”
缺牙爹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想起来什么。
掏出一根竹筒,一言难尽地看着白面书生:“你管这玩意儿叫迷药?”
这怕不是在哪里买的歪货【假货】吧?
这东西对没有武功的柔弱女子或许还有用,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白面书生看着缺牙爹手中的竹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居然没事?我明明听见了你倒地的声音!”
缺牙爹嘴角抽了抽,对着白面书生瞥了个白眼,“劳资腿蹲麻了,起来眼前一黑怎么了?我问你,怎——么——了?”
白面书生一时语塞,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剁了他!”钱燕儿对这个毛贼是恨得咬牙切齿。
他这辈子,守身自洁。
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初吻就这样没了。
叔可忍,但婶婶可要暴怒了!
白面书生一听“剁了他”这三个字,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惨白如纸。
赶紧将轻功运到极致,扭动身形,如同泥鳅一样滑不溜球从缺牙爹的手里挣脱夺门而逃。
缺牙爹看着白面书生的身法,眉头紧皱,“哟,燕儿,这人轻功在你我之上,我们追不上。”
钱燕儿勾嘴冷笑一声,“谁要去追他了。”
说完,钱燕儿飞身上了房顶,掏出身上蹭蹭发光的匕首。
闭上一只眼睛,拿着匕首比划一番后。
气沉丹田,匕首脱手而出,直追那逃逸的身影。
“哎呀——”
白面书生突然惨叫一声,那匕首直直没入了他的屁股。
他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如同风筝断线般,直直掉落在一家院子中。
钱燕儿,对着缺牙爹挥手,“精准命中目标!缺牙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