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你去将胖捕头带过来,我问问。”窦唯一皱了皱眉头。
这胖捕头也真是的,明明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让他好好照顾商贩,让他们安安心心做生意,定时上交商税。
这生意很好的小摊本来就少,生意这么好的更是一家都没有。
好不容易来了一家,都给他“气”跑了。
他严重怀疑胖捕头趁着他不在,所以“暴力执法”,将人吓跑了。
窦夫人见窦唯一要忙,她便着四个姨娘就先退了下去。
阮丹正要出门寻胖捕头,刚到大门口,就看见胖捕头一瘸一拐,“移动诡谲”走了过来。
这要是在晚上,不得吓出几条人命出来??
“胖捕头,正要寻你呢,你就来了。对了,你这是?”
胖捕头见到阮丹,激动得未语泪先流,阮丹在,县令还会远吗?!
“阮侍卫,一言难尽心中苦楚,县令老爷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阮丹看着胖捕头这副模样,心中好奇更甚,但也知道此时不是追问的时候,便领着胖捕头往院子中走去。
一路上,胖捕头那“移动诡谲”的身形引得府中众人纷纷侧目。
待胖捕头与阮丹走远,他们便聚在一起八卦,不一会儿功夫全院子都知道了胖捕头的遭遇。
全府下人就十个人不到,十个人,传出了十个不同的版本。
每两个人相遇,交换出来的版本竟然不尽相同。
传到后面,就变质了。
变成了胖捕头好男风,而他本人,是“男风”大母零!
“县太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那钱燕儿不是人,他袭击我!”
窦唯一正坐在桌旁,喝着茶水,就未见其人,到先闻其声,胖捕头凄惨得撕心裂肺的声音远远传来。
他抬头望去,只见胖捕头捂着屁股,“移动诡谲”走了进来。
窦唯一皱着眉头,看着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胖捕头,给他整不会了。
他都还没有责问他是如何将卖窝窝头的老板“气跑了”,这人倒是先哭上了。
窦唯一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胖捕头,“胖子,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