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都不知道,那怎么办?
温父第一次戾气上涌,一张脸狰狞得可怕,他看着她道:“你再帮我一个忙,帮我去找温月。”
“温月?你女儿?”
“嗯。”
他怀疑,温母根本就没有死,那场车祸本来就是她自己策划的,而温月的失踪肯定也跟她有关系,那天,温月忽然拿出本子来,绝对不是偶然,是故意,是为了做戏。
他终于想明白了,却是颓然地跌坐在一旁的草凳子上,随后垂头双手掩面,悔恨不已,“我就知道那毒妇不是个善茬,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她果然是装的。”
打从十几年前,他把温语汀抱回来,温母当时的反应绝对是最真实的,她跟他闹了好大一通,说要跟他离婚,他自然不允许,因为私生女离婚,他可丢不起那脸。
再说,哪个男人没有外遇,她向来标榜以丈夫为天,贤良淑德,为什么连这点小事都不能容忍,他又没把玫莉丝带回来,没人抢她温太太的位子,她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他想不通,所以他索性晾着她,并常常早出晚归,连在外面包养情人的消息也不瞒着她,他想告诉她,没有你,多的是人来坐这温家夫人的位置,别给脸不要脸。
从那之后,果然她安分了不少,对他的态度也渐渐恢复到了以前,开始对他嘘寒问暖,收拾家里,也是井井有条。
要不是后来知道她默认温月将温语汀赶出家门,其实他都还没怀疑她的,她确实装得很好,怪不得将温月教成那样,许是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不知道给孩子灌输了什么仇恨。
温父这一刻才终于悔不当初,早知道,他当时就应该一脚踹了她,重新找一个也不至于埋下今天的祸患。
重新抬起头,温父和友人说,“总之这次不要再大意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温月有消息通知我。”
“不再坐一下吗?我带了饭菜吃了再走吧。”
说着,那人已经将吃食从篮子里拿出来了,一一摆在房间里的那张长桌上,她去握男人的手,“来吧,不要担心了,会找到的,我会帮你。”
她将筷子递进他的手心,而后自己则站在他的身后,一边贴心地给他按摩肩颈,一边笑着将头俯在他的耳边说,“都是我自己烧的,你快尝尝看是不是以前那个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