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江世景没去阻止他的动作,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很平和,似乎真的只是因为不在乎了,他喝了一口酒道:“我不是非她不可。”
“那……”
宋庭礼还想要说什么。
江世景主动给他答疑解惑,“爱情在我这里不是必需品,我以后也不会再爱别人,她喜欢我,我成全她,就当是在做善事。”
这里的她显然指的是时婵。
瞧瞧,瞧瞧,以往三观那么正的人,这会儿竟然说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没疯的话,宋庭礼看,那大概就是他疯了。
他偷偷给霍宴词发消息,把所有的情况都跟他说了一遍,末了,继续和江世景喝酒聊天,套他的话。
霍宴词赶过来的时候,江世景已经醉了,倒在沙发里不省人事。
他酒品倒是好,竟然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睡着,只是搬动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角有湿痕。
霍宴词握住他胳膊的手一顿,没说什么,只吩咐宋庭礼出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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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是……”
宋庭礼出去后才渐渐地反应过来,他好像喝了酒的吧?他能开车吗?
他重新返回去,打算继续和霍宴词一起搀扶出江世景。
结果就撞见,包厢里,霍宴词和江世景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脸上的神情都很严肃,显然,江世景根本就没醉。
宋庭礼:“……”
酒不醉人人自醉,原来搁那装呢,感情人家是心醉。
就他傻呗!
宋庭礼躲在门口偷听,霍宴词的音量不大,但仔细听,还是能听见的,他对江世景说,“真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