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帆那副癫狂的样子太吓人,温若白被吓得吞了吞口水,什么话都不敢说。
文岱说的没错,这家伙就是一个伪装成正常人的精神病,根本就是一个一旦爆发没人拦着得住的主。
傅云帆现在很疯,想活着,现在最好不要招惹他...
温若白重新坐回沙发上,泄愤似的重新倒了一杯酒,抬眸间余光一瞥,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傅云帆袖子内侧,那是什么...
他抛下手里的杯子,冲到傅云帆面前,一把抓住傅云帆的胳膊,翻转过来,瞳孔蓦地睁大。
他没看错,是血...
“这怎么回事,你干什么了?”
温若白的声音都在抖,周越和卓宴也被吓到围了上来,从上到下扫视找伤口。
到底发生了什么,傅云帆跟人动手了?还受伤了?
“没什么,不是我的血。”傅云帆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接着继续没事人一样摇晃着手里的杯子。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红酒,鲜红的色彩映在杯底,阴鸷的眼神盯着杯子,无端像一个冷血杀手。
一句话硬控在场所有人,把在场另外几个人都累的外焦里嫩。
不是他的血,那事不就更大了。
周越突然发现,他们在酒吧待了很久,照常理来说,傅云帆八点左右就应该来这里找他们的,可现在已经快十点了。
多出去的那两个小时,他干嘛了?
周越坐到傅云帆旁边的沙发上,面色严肃地问:“八点到十点,这两个小时你去哪了?”
傅云帆把手里的方口杯放下,指尖用力,杯子就在桌面上转动起来:“我在酒吧啊。”
他的嘴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但正因如此,看上去更令人惊悚。
周越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没说谎,但既然他没说谎,他们为什么没看到他?两个小时的时间他去了哪里?
灵光一闪,周越仿佛有了头绪,试探性的开口:“你动用审讯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