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那难听的声音说道:“真是没想到,云博予居然如此舍得,真的将你送来了。”

云南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难堪和恐惧。

难道这一切都是父亲一手策划的吗?但为何会这样呢?

此刻的他毫无还手之力,被彻底剥光衣服,宛如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任由他人摆布。

到现在,他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人留在口腔里的味道,身上很疼,不用看也知道已经遍布齿痕,有几处被咬得极深,怕是最好的祛疤药都去不掉。

头皮也很疼。他被那样的整个过程都是清醒的,他宁愿昏过去。但是那个男人不允许,不仅不允许,他还放了铜镜在面前,揪着他的头发,迫着他看完整个过程。

云南桑紧闭双眸,泪水早已枯竭。

他无法理解,父亲究竟为何要亲自将他推入深渊。如今的他,每多活一天,便会遭受更多的折磨。

云博予望着失去生气的儿子,根本不敢去看那隐藏在衣物下的惨烈景象。

云博予别无选择,那个人已经多次明示暗示想要得到他的儿子。起初,他还能够勉强应付,送上许多俊美的少年和貌美的小倌。然而,那个人却始终未曾放弃对他儿子的渴望。

云博予感到无比屈辱,但云府目前的处境迫使他不得不屈服。

刘太医终于赶到。当刘太医检查伤口时,云南桑连眼皮都懒得抬起,仿佛已完全放弃自我。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破旧的布料,任凭他人随意摆布。

刘太医看着云南桑的惨状,不由得连连叹气:“这……这……云大人,你怎么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