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二皇子还未反应过来,但身体里的警惕本能叫他立即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想撬开我的嘴——”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胖乎乎的蛊虫就顺着他大张的嘴跳了进去。
咕咚一咽,嘴就被撬开了。
云渠没有与他废话的意思,催动蛊虫直接问道:“大胤皇帝与燕国是否有私下往来?”
燕国二皇子神色间闪过一抹挣扎,但随着身体痛意加强,他便渐渐没了反抗的趋势,点头说道:“有。”
“从何时开始的?”
“十七年前。”
云渠眼神一动:“镇北侯世子的死,与大胤皇帝有没有关系?”
“大胤皇帝唯恐功高震主,燕国对镇北侯世子恨之欲其死,双方一拍即合,只是镇北侯世子敏锐多疑,用兵如神,我们计谋频出,却总被他躲过杀招,足足一年后才找到机会,于万峰峡设伏,没等到援军来救的镇北侯世子奋力抵抗三日后,精疲力竭而死,燕胤两国因此休了战,休养生息。”
云渠眼神微沉:“真是畜生。”
“是。”
因为早有心理准备,云渠倒没有多失态,而是继续问道:“燕国拿着大胤皇帝这样一个把柄,便没有趁机做什么么?”
“换了万两黄金,还有长宁铸器术。”
大胤长宁铁矿居多,铸器术更当得举世无双,算得上大胤一大底牌。
就这样……给了燕国?
拿了铸器术的燕国在经过十六年后发展到了何种地步,云渠不敢想象,心情也更沉重了几分。
难怪正元帝不敢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