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官员见状已是不耐烦,但看在谢坤的面子上不敢说什么,但脸色很不好看。
南荣婳的视线在床板上扫了一圈,而后俯身去摸木板上的纹路。
那名官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随即在谢坤警告的目光中不甘心低下了头,但心中依旧忿忿。
他就不信御史台加金吾卫这么多人,这么久都没找到那金子,这女子刚来不过一刻钟便能寻到?
简直好笑!
可下一刻,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南荣婳轻轻一按木板,竟出现了一块一尺见方的洞。
而后,她伸进手去摸索,不知按到了什么机关,突然,一个可容一人出入的洞口出现在几人眼前。
小主,
谢坤和另外两个御史台官员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方才还面色不虞的那个官员,此刻脸已经涨的通红了。
谢坤没有官架子,他觉得入洞查看这种事必不能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先去。
于是他刚要开口吩咐,眼前忽的一道人影闪过,南荣婳竟一个招呼不打先跳入了洞中。
她动作轻盈,又夜能视物,不一会儿便寻到了地洞中堆满木箱子的地方。
约莫过了一盏茶,谢坤和另两位御史台官员才小心地入了地洞。
他们手执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芒向前探寻。
直到看到黑暗之中,南荣婳气定神闲地站在几大箱金子面前,他们都没缓过劲儿来。
这女子…莫非不是人?
若不然怎能这么顺利便寻到金子,而且这地洞中连束光都没有!
“没想到啊,郭庸竟然在地下凿了一个暗洞!”谢坤感叹道。
怪不得,他们这么久都没寻到一丝线索。
单看那床上的机关,必也是寻了能工巧匠做出的。
而南荣婳的目光在墙壁的爪痕上扫过,这…可不是郭庸凿的洞。
应当是那只巨大的老鼠精。
看来郭庸确实听从国师命令。
御史台官员们忙活着往外运金子,每运出一块就要登记在册,以防遗失。
看这金子数量,该是不下几千两黄金。
破了这么大的赃滥案子,御史台官员们面带喜色,一个个忙得热火朝天。
唯有南荣婳,她的目光在地洞的墙壁上流连而过,随即停在了某处。
那处有一扇看似普通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