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李德林果然对安泽民挑明了态度,表示自己不会再参与其中,让安泽民自己在另选贤能。
安泽民接到李德林回复后大发雷霆,安泽民心中是极其孤傲的。
在安泽民心中他可以把别人当成弃子抛弃,但不能接受没有自己的允许别人把他抛弃,属于是十分双标控制欲极强的一个人。
“尔丹,这就是你给我打包票的人,竟然选择了中途退出。”安泽民气鼓鼓说着。
杰尔丹吞吞吐吐地说着:
“安爷,这不应该呀,就李德林那人怎么可能放着权利不要,中间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会?”
安泽民严肃地说着:
“我不管有什么误会,我只清楚这是我当政多年来唯一的耻辱,
只有我弃人,哪有人弃我,这次我要亲自动手对付王川。”
杰尔丹在一旁劝道:
“安爷,您消消气,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安泽民冷冷的说着。
杰尔丹搔了搔头说着:
“安爷,我觉得咱和王川还没有到那种彻底撕破脸的地步,
您和王川之间的矛盾,无非就是五年前那件事,但我总觉得,五年前那件事有些蹊跷仿佛好像背后有人故意为之。”
安泽民听后,逐渐冷静了下来,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放着王川继续去发展,最后转过头来对付我?”
杰尔丹尝试着开口说着:
“安爷,要我说您跟王川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再回想回想五年前那件事的细节,
更何况,安爷您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临退休之前可别让人抓住把柄、留下污点。”
安泽民沉默良久,最终微微颔首:
“最近局势动荡,我隐隐感觉到上面有人要整我,也罢,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杰尔丹见状松了口气,在杰尔丹心中也许真的把安泽民当作自己的父亲了,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安泽民着想。
安泽民这次听了杰尔丹的话,恰巧避开了神秘人为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巨大阴谋。
与此同时,我坐在办公室里正批阅着文件,这时,马逸峰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我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马逸峰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