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她抓住他的手,气恼的瞪着他,“我病成这样,你还有心思走吗?”
蒋兆深失笑,“我是要去把碗洗干净,你不是最爱干净了,难道要看着吃完的碗摆在这边?”
白雪年松开手,傲娇的躺着,像个公主一样指使他,“行了,去洗吧。”
蒋兆深在她脸上捏了一把,拿着吃完的碗去洗。
洗干净又给她倒了杯热水搁在床头,然后坐在床边,把笔记本打开,一副要在这边办公的架势。
白雪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啊,把工作当成兴趣,真够变态的!
说起变态,嘻嘻,还好她也是。
她拿出手机刷广播剧,特意开了外放。
没听几分钟,男人就抬头看了过来,皱眉道,“听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表情坦荡,“搞基的剧,最近可火了,好听吗?”
蒋兆深捏了捏眉心,“关掉,要不然戴耳机,自己选一个。”
“我不选!要么就这么听,要么我关了,你上床来陪我玩。”
“……”
看出他想发火,她立即拍了拍心口,“这里好闷喔,不知道我是不是没好透,都要喘不上气了。”
吧嗒——
蒋兆深关掉电脑,顺手拿走她的手机,把广播剧给关掉,在床边坐下,跟她大眼瞪小眼,“这样行了吗,祖宗?”
白雪年笑嘻嘻的握住他的手,“哎呀,老公,你说什么呢,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嘛,怎么还当真了。”
蒋兆深俯身狠狠亲她。
亲到她苍白的唇变得嫣红,亲到她眼眸含水,才放开了她。
这回再打开电脑,她就真的老实了,没有再捣乱。
她不捣蛋,只是含情脉脉又羞答答的望着他,看得他差点失去理智。
但最后还是控制住了,因为护士很快来给她打吊针。
昨晚为了抱着睡,特意让护士拔掉了保留针,这会儿又要重新打针。
白雪年倒是不怕打针,但是这种时候,不怕也要装出几分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