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年被噎了,不悦的瞪着他,“你到底是哪边的?”
“你说呢?”
“我……”呛他的话到了嘴边,她忍了下来,转了转眼珠,笑着说,“你就让人把朝朝叫过来呗,我最近跟她玩得熟了,她这突然不在了,我还挺想她的,好不好嘛?”
“她最近应该都没空来见你了。”
“为什么?”白雪年倏地坐了起来,顺势抽出了自己的脚,“她是不是被陆松年和她那个后妈害了?”
动作太大,蒋兆深被迫搁下电脑,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伸手把滑落的毛毯重新盖在她身上,“瞎激动什么?”
她抓住他的手,“你快告诉我,陆朝朝怎么了?”
“没怎么,她现在不在江城。”
他那晚让人送她回陆家,陆松年连大门都没让她进,后来听说她连夜去了机场,离开了江城。
至于陆朝朝去了哪儿……
他并不关心,他只要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唾手可得就够了。
白雪年垂下瘦弱的肩膀,“她遭受这场无妄之灾,罪魁祸首到底是我们,还是陆家那些人啊?”
蒋兆深捏了捏她的手,“她不会有事。”
闻言,白雪年爬起来,靠在他身上,“那你把陆沉放了,行不行?”
蒋兆深身体后靠在沙发上,眼底浮起一丝凉意,“你替他求的哪门子情?”
“我不是为了他求情,我是为了陆朝朝。”她爬到他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朝朝很无辜的,她最在乎这个哥哥,而且我落水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我现在也没事了,就这么算了吧,好不好嘛?”
“……”
蒋兆深没说话,只是眉目深邃的凝视着她。
原本他是想过完这个年就把陆沉放出精神病院的,可她替那个混混求情,这让他很不舒服。
那块地他迟些时候拿到,跟立即拿到手,其实区别不大。
但,他不想看见她心里记挂着那个小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