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年抱着花站定脚步,望着墓前摆放着的,还能看出鲜艳色泽的花束,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除了她,还有别人来祭拜爷爷和她父母?
她怎么不记得还有这样的亲戚?
蒋兆深同样注意到了这束花,眉心微微皱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点冷了下来。
白雪年弯腰将自己带来的花靠在墓碑前,然后慢慢跪了下来,紧跟着她感觉一道阴影压下,回过头就瞧见蒋兆深跪在了她身后的位置。
她动了动唇瓣,有些说不出的委屈,良久才哽咽着说,“你不应该来这里。”
蒋兆深眉目深邃的凝视着她,“应该的。”
她收回视线,背对着他,“你的心意我跟我的家人都收到了,但是我有话要跟爷爷单独讲。”
“……好。”
蒋兆深对着墓碑轻轻弯腰,眼神在那束花上稍做停留,然后站起身,脚步从容的离开,把自由留给她。
他都还没有走远,白雪年的眼泪就下来了。
她对他的依赖和依恋,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她哭着说,“爷爷,我这么